如果真的讓他找到證據,自己難道真的要離開盛月殊,離開盛家這個豪門富貴家庭嗎?
這絕不可能。
雖然他并不清楚,為什么江亦會信誓旦旦地咬定是自己做的。
又或許他不是是在用激將法刺激自己而已。
目的只是想叫自己上鉤,驚慌,從而露出馬腳。
許思域慶幸自己剛才將話說得這么狠,聽起來也更有可信度一些。
一旦退縮,恐怕真的會讓盛月殊開始懷疑自己。
他十分清楚盛月殊之所以這樣信任自己,對自己好,都因為曾經在海城大學里發生的那件事情。
除此之外,只是因為自己比江亦更聽話更好掌控。
如果讓盛月殊知曉自己的真面目,一切的努力都將白費。
不過他早已經將一切處理干凈,不留任何的蛛絲馬跡。
別說是江亦,就是哪家的神探來了都不可能找到什么證據。
許思域的眼中露出某種精光。
江亦不會服的軟我替他服,那么他享不了的福,自然也會由我替他去享。
———
辦公室內的盛月殊同我一起陷入沉默。
這個問題,兩人似乎都無法給出答案。
我苦澀地笑道:“其實不用你說我都明白,你不過就是明目張膽地將他放在你的心中,才會如此偏袒。”
她盛月殊的心可以放下許思域,可以埋藏阿楚,也可以安置夜總會的阿徹。
唯獨我江亦,被她拋棄,流放在心口外的荒蕪之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