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許思域做的嗎?難怪一直不讓我帶走月月,這個人當真是陰險,辜負了月月對他這么好。”
方芷氣得不行。
“江亦,報警吧。這樣的人就算放過他他也不會感激,恐怕還會做出更大的惡。”
我遲疑片刻:“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她,至于許思域明天再說吧。”
許思域雖然年紀輕,但心思卻極深。
這個藥必然是他下的,但卻一定將手腳收拾干凈了。
就算要查,估計也是查不到他頭上的。
方芷沉默了一會兒,問道:“江亦,你,你打算怎么做?”
我沒有理解方芷的意思:“什么?”
“我說,你怎么讓她解除藥效,你們,會發生那種關系嗎?”
方芷表情有些別扭,我不太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問。
我和盛月殊雖然這幾年不再有夫妻關系,但是我們仍舊是名義上的夫妻。
即便是發生了,也無可厚非。
怎么,這難道還為難了她的好朋友嗎?
想到這,我有點不高興。
“你放心吧,我不會碰她的。我會將她塞進冰冷的浴缸里,讓她好好清醒一下。”
聽到我這么說,方芷這才稍稍放心:“江亦,你真是一個正人君子。”
剛好到了她家外,方芷安置好盛月殊后便下了車。
就算是她平時對我態度不錯,也愿意借我錢,但是也不能這樣看我吧?
對此,我心中有些不快,沒跟她打招呼便掉轉頭回到別墅。
等我去后排將盛月殊撈出來時發現,她的指甲早已經將后排的坐墊劃得面目全非。
同樣讓人不忍直視的,還有她緋紅一片,被撕開衣襟的前胸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