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,沒想到會被盛月殊一眼洞悉。
或許是昨晚提過下藥一事,讓她今天變得謹慎敏感了一些。
我語無倫次地否認:“不是,只是冰糖而已?!?
“冰糖?你當我是傻子嗎?冰糖是晶體,怎么可能會生出藥粉的樣子?”
說完,她伸手抓向我臉上的面具:“你,到底是誰?”
我退后幾步,躲開她。
“別人說自己沒有對你下藥你就信,我說自己沒有下藥你為什么就是不信?”
盛月殊聞愣?。骸澳闾孛词墙??”
我從沒想過我們倆這個面具關系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揭破。
索性破罐子破摔,我順手摘下,丟掉了面具:“是我。我聽說你經(jīng)常來這找一個戴面具的男人,我就想來看看到底是有多么特別。”
如果說,剛才盛月殊還是出在震驚和懷疑的狀態(tài)中。
而此刻,她臉上的盛怒是我從未見過的。
她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手指指向我,指尖都在輕顫:“江亦,是你,你一直都在這騙我是嗎?玩我你覺得很有意思嗎?”
“我沒有,你到底要我怎么解釋你才能信?”
“這件事,我一會兒再跟你好好算?,F(xiàn)在,你跟我去醫(yī)院,我倒要問問醫(yī)生你給我喝的這杯菊花茶中到底添加了些什么?!?
她喘著粗氣,胸脯劇烈起伏。
臉上恢復了那副憎惡我的冷漠神情。
“如果,這里頭真的是你昨天所說的那種藥。江亦,你不用送別人進監(jiān)獄,我直接拎你進去?!?
說完,她便一手拽著我,一手拿著那只玻璃杯帶我離開了會所。
我無措地跟在她身后,尋思著這事該怎么辦比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