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句話,不僅將自己擺在慈母的位置,更是將盛月殊和盛家掰成兩半。
明著讓他給盛月殊面子,暗著提醒他們父女早已經(jīng)是兩家人。
盛懷遠(yuǎn)放低了聲音:“我是想原諒她,可她還是跟那晚一樣執(zhí)迷不悟。我怎么能不教訓(xùn)她?”
季月嫻護(hù)著肚子緩緩走下樓,不怕死地來到盛月殊的身邊。
溫柔地笑著,像極了一位慈母。
而盛月殊臉上的每一個細(xì)微表情都寫滿了強(qiáng)硬和絕不妥協(xié)。
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對比。
我忍不住頭疼,難道她真的不懂適時的服軟會對自己更有利嗎?
“月嫻,你過去她傷害你和孩子怎么辦?”
盛懷遠(yuǎn)有些擔(dān)心,但我卻知道盛月殊再頭鐵,也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。
“我相信月月不會傷害媽媽和弟弟的對嗎?你只是需要時間接受。”
季月嫻說著便去納盛月殊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“如果你能感受到他的存在,你一定會像我們一樣愛他?!?
我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瘋了,這一家人似乎沒一個是正常的。
盛懷遠(yuǎn)此刻不免擔(dān)心盛月殊會不會出手去傷季月嫻的肚子,他眼神示意我上前去將兩人分開。
我點點頭,正準(zhǔn)備上前時。
盛月殊卻冷笑著從季月嫻的肚皮上挪開。
“弟弟?還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野種,也配叫我愛他?”
客廳里再一次因為盛月殊的這句話,陷入死一般的沉寂。
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臉。
死丫頭,什么話都往外蹦,這樣只會害了你自己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