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察覺出我的異常,她回頭問我: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嗎?”
她此刻的關心,在我眼里,變得格外諷刺。
“床,是怎么壞的?”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嘴,還是問了出來。
盛月殊走進書房后,有些不耐煩:“你管床是怎么壞的干什么?你趕緊跟我說你到底查到了什么。”
可現在我哪里還有心情說這個?
我他媽只想知道她房間里的那張床是怎么壞的!
“你跟許思域滾過了?”我直接了當地問道。
盛月殊一愣,顯然她已經明白我的意思。
她的脾氣馬上就漲了起來:“江亦你有病啊?現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嗎?”
剛結婚那段時間,幾乎都是她夜夜磨著我要,可縱使那般也從來沒有過將床整壞。
現在卻......
“我只想聽你的回答。”
“啪。”
盛月殊甩了一個耳光在我臉上:“別他么犯賤,腦子里裝的盡是些什么臟東西?”
她的力道不重,剛好懵逼不傷腦。
“我提醒你一句,我是答應配合你做好你的丈夫。但是你的行為最好不要太過分。”
說完,我擠開她率先進到書房里,省的等下再挨她一掌。
盛月殊懶得跟我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爭吵,她只想知道那個男人的消息。
“快說,你找到那個男的消息沒?他叫什么名字,住哪,做什么的?”
我愣了一下,搖頭。
都還沒開始查,我上哪兒去知道。
眼看著盛月殊開始生氣,我忙道:“但是,我發現一個很有用的信息。季月嫻在一家三甲醫院給胎兒建檔,并且當天有個男人去陪她產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