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站起身,搖搖晃晃來到我面前。
“我盛月殊,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,并且誓不罷休。”
她的雙眼明明因醉酒而迷蒙,卻又因為自信而閃著光芒。
渾身散發(fā)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從容,讓人在她面前不自覺得自慚形穢。
即便如此,我仍舊不覺得以她一個人可以抵抗各位董事長。
心中還是暗暗地為她感到擔(dān)心。
“如果你有需要我?guī)兔Φ牡胤剑M管說我會盡力幫你。”
盛月殊修長的手指覆上我的嘴唇。
“江亦,其實人很多時候偶爾破戒也是可以的對嗎?”
我不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她貼近我的胸膛繼續(xù)道:“我不用你幫我什么,你只要待在我身邊,不要反抗我就好。”
說著,她伸手解開了我襯衣的扣子,一顆,兩顆。
我微微皺眉,伸手抓住她的手腕:“如果說那天你是被藥物影響,對一切失去判斷。但今天你只是有些醉意。”
盛月殊微微扭動著身子,掙扎開我的鉗制。
“我剛剛不是說了嗎?不要反抗我就好,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你除了答應(yīng)沒有第二個選項。”
她踮著腳,便吻上我的唇。
“江亦,是我騙了你,對那一夜不能忘懷的人是我。因此氣得胡亂語,不得安生的人也還是我。”
她一邊吻著我,一邊在我唇齒之間低聲囈語。
我怔住,忘了回應(yīng)。
“原來,那晚的事情你都記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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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,其實那顆藥并沒有發(fā)揮很大的作用。
她雖然心癢難耐,卻仍舊帶著部分的理智,回家的那一刻她被夜風(fēng)吹得清醒了許多。
可是看到江亦那張臉,卻又情不自禁地淪陷。
那張迷人的側(cè)臉,下巴線條緊致而有力,薄唇透著一抹倔強(qiáng),彰顯著男性的堅韌。
她多久沒有與他親熱過?
自從倆人鬧掰開始,就連手都不再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