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里坦蕩的話,有什么不敢的?”她挑著眉非要逼我敲門。
我只得問她:“你真的不后悔?”
“我為什么要后悔?”
“行?!?
我用力地捶著1902那道門,像是將此刻全部的怒火和憋屈發泄在這里。
沒幾分鐘,那扇門便開了。
“你真這么想看,你看就是?!?
反正里面一男一女在這,她看一眼就能解除對我的誤會。
“親愛的,你怎么才來啊?!?
1902的門開了,詭異的一幕出現了。
剛才和何良俊走在一起的女人,此刻只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,靠在門邊對我招呼著。
盛月殊的眼中似要冒出怒火:“江亦,你還說不是!”
那個女人順勢便要貼到我身上,被我一掌揮開:“滾開,何良俊呢?”
“你說什么啊,誰是何良俊啊親愛的?”
......
我伸手推開這個女人,進屋去找何良俊。
但奇怪的是這間屋子里除了這個女人,再沒有第二個身影。
望著陽臺上微微飄動的窗簾,我猜何良俊聽到外面的爭吵聲,已經溜了。
陽臺外也早已空無一人。
這特么是十九樓啊,十九樓!
到底偷了多少的情,才能練就這一身的本事?
媽的,爛攤子都留給我了?
這是捉奸,捉到我自己頭上了?。
對上盛月殊那張等待爆發的臉,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話。
“這就是你讓我看的結果?你和這個女人在這約的早上開房?”
“我發誓我沒有。”
“結果擺在眼前了你跟我說沒有?江亦,你現在真是不挑嘴啊,什么貨色都來者不拒。”
盛月殊瞪著我,那眼神凌厲地猶如寒潭。
似乎下一秒就能將我撲倒、撕碎。
“喂,你這個女人說的話什么意思?。俊?
那個女人不知死活地上前來質問盛月殊,被她反手一巴掌扇到地上。
“勾引誰的男人不好,敢碰我盛月殊的人。我看你在海城也算是待夠了?!?
盛月殊的語氣冰冷,似乎這不是一句威脅,而是即將付諸行動的預告。
女人趴在地上,捂著臉。
此時,許思域從門外進來,他一反常態,沒有對房間里的事情做出表達。
而是舉著一個小小的透明的袋子問道:“這是誰的?剛才在門口不小心踩到了。好像,是一顆藥丸?!?
我抬頭看去,那碎成粉末的正是我花費幾萬,等了許久的,特效藥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