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我無情地將1902的房門用力關上。
——
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后,我回到了醫院。
今天是探望我父親的日子,早上事發突然走得急,還沒能去看看他。
我打了水,給他擦了身子剪了指甲,換了干凈的病號服。
其實這些醫院的醫生們都會做,但我仍舊想為他做點什么,即便這些徒勞無功。
坐在他身邊跟他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情,雖然只是我一個人的自自語。
但在父親身邊,卻覺得很安心。
“爸,媽媽有一些消息了。有人見過她,或許我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。”
他的手指忽然動了一下,我愣住,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。
直到他開始動第二下的時候,我整個人都開始激動起來,瘋狂地沖出去喊醫生。
但醫生來了之后,過了很久他又沒有什么舉動。
醫生無奈道:“江先生,請你以后對這些動作不要大驚小怪。植物人本身就打噴嚏,搓鼻子,豎起手指,甚至翻身換個姿勢。如果你父親的情況有好轉,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并通知你。”
被醫生科普之后,我無比失落。
整個人,就像是被沖上了九霄云外,又被狠狠摔落幾萬英尺,難受到無法呼吸。
我盯著江流那張干瘦的臉,輕聲問道:“爸,你真的不打算醒來了嗎?”
沒有人回應我,唯有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開始發出滋滋的震動聲。
屏幕上顯示,電話是陳叔叔打來的。
我拿起手機,來到病房外接起電話。
“喂,陳叔叔。”
陳叔叔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:“江亦,出大事了。你能不能幫我們給盛月殊求求情,讓她給大家留點顏面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