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延,這次真是謝謝你了。”我微微探起身,由衷地感謝他,可映入眼簾的卻是盛月殊。
是那個將我推進(jìn)鬼門關(guān)的人。
我的神色冷了下來,躺回到病床上,假裝沒有看到他。
盛月殊靠近床邊輕聲問道:“江亦,你醒了?你餓不餓,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。”
“不用了,沒胃口。”
“好了,你不要再生氣了。這次都是我的錯,是我不對。”
她繞了病床一圈,來到我面前,我閉上眼不去看,可她竟然伸手揪開我的眼皮,迫使我看向她。
“你來這做什么?”我沒好氣的問道:“周延呢?”
“找周延干嘛?我照顧你不就行了嗎?”盛月書殊的臉上展現(xiàn)出少有的嬌嗔。
這有點(diǎn)不對勁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真的覺得很累了,你能不能放過我,讓我一個人待著。”
“江亦,我都已經(jīng)跟你好好說了,你為什么還要這副樣子?而且我給了你雨傘,是你自己不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盛月殊的耐心一項不多,三兩句不順著她的毛,她便直接就炸了。
“那我也不能因為你隨便哄我兩句,我就對著你笑嘻嘻吧?我是人,我也有脾氣。”
一不合我們又吵了起來。
“脾氣?你為什么不能改改你的脾氣呢?許思域?qū)ξ覐膩砭蜎]有脾氣。”
我怔怔地望著她,瞬間就平靜了下來。
“那你找他去就好了,沒人要求你在這,我也不需要你忍受我的脾氣。”
這次搶奪外資項目的預(yù)想,事件的計劃,都是許思域陪著她在做。
這些對她來說至關(guān)重要的事情,她從未與我提過。
哪怕我的工作經(jīng)歷比許思域更豐富些,我的能力也不在他之下,但我的妻子盛月殊從來沒有選擇過將這些事情分享給我。
一時間,我竟然分不清我和許思域,到底誰才是她的丈夫。
看來網(wǎng)上流傳的那句話不無道理,不被愛的那個人,才是小三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