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盛月殊推開別墅的大門,帶著滿臉的憔悴進門。
“江亦,你回來了啊。我應該去接你的,但是我實在太忙了?!?
我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包低聲道:“你辛苦了。”
她察覺到我的異樣,伸手抬起我的下巴:“眼睛怎么這么紅?你哭了?”
我別過臉道:“沒有,就是有些發癢,揉紅的?!?
“奧?!彼砷_手,縮進沙發里:“特效針劑用了嗎?感覺怎么樣?那天,許思域踩壞了你的特效藥,所以我臨時問京城的醫院調取的。權當是替他賠給你了。”
盛月殊揉著眉心,將這話說得理所當然。
我本想感謝她替我買下這支不僅珍貴還十分昂貴的藥劑,卻沒想到這是因為許思域的那一腳我才能夠得到的。
如果他沒有踩壞,是不是盛月殊壓根不會想到這些?
呵,原來我和周延在醫院里的猜想全是錯的。
她根本不在意我的病情,也不在乎我是不是要死了。
這支藥的本意,也不是為了我好。
我怔怔地望著她,眼眶越發的紅。
“沒有他,是不是我就用不上這支藥?”
“給你用了,你高高興興的用就行了。你管這么多原因做什么?”
方才沒有平復的悲傷情緒,在她語的刺激下被無限放大。
“所以你覺得事情解決就好了,不用問原因,也不必問緣由是嗎?”
“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時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想問你,我們結婚前那件事情,你到底有沒有調查過真相?”
“你想要什么真相?不就是你們喝多了躺在一起被人拍到了嗎?”
原來,她是這樣認為的。
她根本不知道那件事中,我是受害者的身份。
“不是。是有人故意這么做的?!蔽页嗉t著雙眼,緊捏著拳頭向她咆哮著。
“是誰呢?人家的目的又是什么?我都不嫌棄,跟你結婚了,你現在還扯那些惡心的事情做什么?”
她同樣不甘示弱地回擊著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