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著那邊托著雞尾酒托盤的男人對盛月殊道:“那個服務生就是那天在酒店的,你后媽的男人。”
盛月殊尋著我的視線,最終看到那個男人。
“瞧這倒是比我爸更強壯有力些。既然今晚都在這了,那勢必得給他們上一課才行。”
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,我忍不住提醒道:“你自己注意著點,一會兒她在這流個產,然后推到你的頭上。你不就坐實了家庭不合,虐待繼母,謀殺弟弟的名頭?”
盛月殊摩拳擦掌道:“這么刺激?我不配和她都說不過去了。”
“你只管離她三尺遠就行,讓她抓不到把柄,隨便她流幾個。”我輕揉眉心,對她的興奮感到無奈。
“怎么,你這是在關心我嗎?”盛月殊揚眉輕聲問我。
想到她今天的種種行為,我沒心情被她逗弄:“你能不能別鬧?”
我沒有說話,只是看了眼時間,快要到半個小時了。
盛月殊望著季月嫻的方向,對我悠悠道:“你放心,我不會輕舉妄動的。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,我會讓她肚子里的種多留幾天的。”
有了她這句話,我稍微放心了一些。
“那我先過去。”
我轉身要走,盛月殊突然伸手拉住我。
她神色有些不安地望著我:“江亦,記住我對你說過的話。不可以對別人心動,無論對方是男是女。”
無語。
她的擔心簡直是多余,更是對我的不信任和侮辱。
我面無表情地甩開她的手:“你要我做的,我會盡力做到。至于過程是怎么樣的,盛總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?”
說完,我便徑直往包廂的方向走去。
整個酒會唯一一個小包廂。
真是神奇,要坐在包廂里,干嘛還要來參加酒會呢?
這些人的行為,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猜。
去包廂的路上,我撥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有些事情應該要提前準備一下,以防萬一。
掛斷電話后,剛走到包廂門口,便看到蘇董和陳叔叔兩人落寞的背影。
想也知道估計是不怎么順利。
不知道等待我的結果又會是怎么樣的。
輕叩包廂的門。
“進來。”那道聲音略微低沉。
推門而入,伯朗的手里正拿著今晚最貴的酒。
“您好。”
“坐吧。”
他舉起酒杯,手中上戴著一只做工精致的圖騰戒指。
看著倒是有幾分眼熟但是不知道在哪見過。
飲酒,我干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