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嘲諷道:“盛總,還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說完,我便走回道自己拍攝地。
盛月殊看著我,半晌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。
但現在她帶著許思域,不好在眾人面前指責我為什么又來拍攝。
畢竟她上次帶著的“丈夫”可是許思域啊。
現在她哪有資格說我。
我看著她想罵又沒辦法罵的樣子,只覺得好笑。
正在派發咖啡的許思域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,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。
端著一杯咖啡走過來,熱情地跟我打著招呼:“江亦,你也在這?”
我沒理他,他卻自顧自道:“今天本該是你來陪盛總的,但是你離職了嘛。我就代替一下。”
說著他便將咖啡遞給我,我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。
可不知怎么的,那杯滾燙的咖啡竟然被打翻在許思域的手背上。
“啊!”
他一下子便高聲尖叫起來,攝影棚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。
跑的最快的是盛月殊,她看著許思域發紅的手背,眉頭緊鎖。
“江亦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沒干。”
可我卻意識到,剛才許思域故意找了個所有人都看不清的角度,用自己的背擋住了剛才發生的一切。
他根本就是故意的!
許思域慘白著那張臉對盛月殊道:“盛總,沒關系我不是很痛。江亦對不起,上一次的拍攝的確是我不該搶你的風頭。對不起......”
一旁的圍觀者開始對我頗有微詞,認為是我故意報復他。
“我要報復你,找個沒人的地方在你腦袋上套個麻袋就行。干嘛要在這人多的地方下手?到底是你蠢還是我蠢?”
這種伎倆也就糊弄糊弄剛畢業的學生。
只是我識破了,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識破。
工作人員拿了冰塊和藥膏,盛月殊親自給她冰敷,然后上藥。
所有人都在羨慕許思域,畢竟這樣被老板放在心上在乎的員工又有幾個?
盛月殊替許思域上完藥后,便將矛頭對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