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?
我明白她所問的‘想’是什么意思。
但我真的沒有想過。
她繼續(xù)弄下去非常影響我開車,我只能將車靠在馬路邊的大樹下,制止她的行為。
“別再碰我。”將她整個推開,我整理好散開的衣扣。
她不說話,也不生氣,就那樣盤腿坐在座椅上靜靜看著我。
這個眼神白天我已經(jīng)感受過。
實在是算不上清白,我知道她想睡我。
淅瀝瀝的雨滴連綿地砸在車頂,車窗上,有一種格外靜謐的感覺。
我平靜道:“別想了,這不可能。”
盛月殊也不惱,她托著腮挑眉道:“江亦,你覺得這里怎么樣?”
“什么?”
“車里。我們是不是沒有在車里做過?”
我震驚地側(cè)頭看著她:“你瘋了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說完她便朝我撞過來,用力地吻住我,不留一絲余地。
唇舌瞬間便失控,被動地臣服在她之下。
那股淡淡巧克力的清香,瞬間將我淹沒。
她一邊吻我,一邊動情地喊道:“江亦,江亦帶我回家。”
這一刻,面對這樣的她,說不心動是假的。
我的手忍不住托住她的腰,將她往上提了提,主動將這個吻加深。
她似乎很滿意我的動作和反應(yīng),光潔的手指一點點滑下,觸及我的喉結(jié),輕輕撫摸。
“嗯~”
生理性的快感讓我忍不住溢出聲。
現(xiàn)在,我比她更想回家。
將她稍稍拉開,兩人都倒映在彼此的雙眸中。
我看著她眼中的自己,耳根發(fā)紅,眼神迷離,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。
“回家,立刻,馬上。”她催促道。
“好。”
我立刻啟動了車子,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別墅。
盛月殊靠在我的手臂上,把玩著我的手心,細細輕撫著我掌心的紋路。
此刻的她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嬌妻,不再是高高在上,殺伐果斷的女總裁。
溫柔地盛月殊再次讓我心動。
這一路上,我已經(jīng)將幾個姿勢都預(yù)想了一遍。
但令人沒想到的是,這種事情竟然都有人來截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