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爬的是女導演的床,那也便算了。可是那導演卻偏偏是個男的。再加上伯朗先生,外界對他的傳亦真亦假,我怎么能不擔心?”
我冷笑道:“那你為什么不拿一根繩子將我甩在你腰上呢?”
“我倒是想啊,只不過現在這個社會講究人權嘛。這點權利我應該該給你。”
她大不慚地解釋著。
也算是我江亦幸運,生在了現代社會。
要是真在古代社會,我注定只能成為她的階下囚,受盡凌辱和擺布。
“我就問你一句,你到底是覺得我根本就不愛你,還是你對自己沒有絲毫的信心?”
我的問題,似乎問到了某一個點上。
她的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。
烏黑的眸色,像極了窗外漫長無垠的長夜。
“你跟我說句真心話,我會告訴你我找伯朗先生到底是為什么。”
一話換一話,已經很公平了吧。
盛月殊此刻似乎被我這句話微微打動,她伸手波動散亂的頭發第一次與我道出真實的想法。
“從前,我很相信你是愛我的。不過,當我知道你靠近我別有目的之后我就不信了。無論你做什么,我都會保持懷疑的態度。”
“江亦,我們之間愛不愛已經不重要了。你曾經利用我,欺騙我,就不要怪我現在對你百般報復。”
她挑唇一笑,滿是譏諷,似乎是在嘲笑自己曾經的天真。
這孽,原是我自己種下的。
“好了。”她微微深呼吸道:“你現在可以說了嗎,你和伯朗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
此刻,心中五味雜陳,我也不再對她隱瞞。
將我母親和伯朗先生的關系全盤托出。
盛月殊聽完只覺得詫異:“你們之間竟然還有這層關系,難怪他會對你格外關照一些。”
說到這里,她似乎對自己從前的種種行為感到一絲絲的抱歉。
當然,這一絲絲少到可以忽略不計。
盛月殊正色道:“江亦,所以你一直在找你媽媽嗎?要不要我幫你?”
母親一詞,一直是她心中不愿提及的遺憾,我本以為這話不過就是她假客套而已。
卻沒想到不久后,她真的替我將人尋來,帶到我跟前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