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吧,她自己帶著別的男人來看秀,卻不允許別的女人挽著我的胳膊。
多少帶點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的味道。
此刻我只希望身邊這個女人能夠強勢一點,至少能和盛月殊一決高下。
可惜的是,這個富家女一見盛月殊立馬氣勢全無,松開了我的手腕。
“是盛總啊,啊哈哈。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?!?
這個富家女一臉‘我把他送你了,你玩得開心’的神色。
然后便馬上開溜。
真沒意思。
盛月殊輕扯唇角,對這一幕感到十分滿意。
“還愣在那里做什么?還需要我去請你過來嗎?”
我輕笑道:”我就不打擾盛總和小情人約會了?!?
越過她身邊,我只想快點離開。
畢竟一會兒來往的人多了,難免被人發現我和盛月殊的關系。
重回這一行,想往上走只會讓越來越多的人認識我,發現我。
但我現在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和盛月殊的關系。
那樣只會給我帶來更多的麻煩。
盛月殊在身后不依不饒地追上來,在秀場的酒店外拽住我。
“江亦,你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?”
我甩開她的手,有些不耐煩:“我干什么你自己不都看到了嗎?我只是在走臺,你帶著人來玩。咱們倆誰也裝作沒看見誰不就行了嗎?”
“能夠留點顏面的事情,為什么非要將它扯破?”
盛月殊被我的話稍稍驚住。
“我要是今晚不在這,你是不是酒跟剛才那個女人走了?江亦你現在這么不知足嗎?你要拍雜志,行,我不管你。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舞到臺上來了?”
真是好笑,這話說的好像是自己給我了天大的恩赦。
她總是這樣,只考慮自己,不管別人死活。
這幾日的練習和今晚的壓力讓我渾身泛起陣陣痛意。
我想起來了,今天忙到藥都還沒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