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一個老太太正在指手畫腳地命令工作人員,一會兒做這個,一會兒做那個。
看到許思域抱著個西瓜的時候,小跑著追過來問道:“這西瓜哪里來的?”
許思域抬抬下頜,示意道:“他送的生日禮物。”
他說完,便去門口招呼其他朋友。
這周圍,只剩下我和這個老太太。
“你送的生日禮物?”
老太太明顯一驚:“你知不知道思域是誰?你竟然敢這樣瞧不起他,買個西瓜忽悠他?”
“他不就是許思域嗎?還能是誰啊?”
我故作不懂,想知道這個老太太到底要說些什么。
她冷哼一聲,指著茶幾上名貴的禮物對我道:“小伙子,你能被思域邀請來過生日,那一定是他看得上你。你可得珍惜機會送點好東西不是?”
這老太太可真是神奇,過個生日竟然如此勢利眼。
“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。請問您是?”
她眉飛色舞道:“我是許思域的媽媽。我跟你說啊,盛世集團的掌上千金盛總知道吧?那對我們家思域可是上心的很。你看看那茶幾上的奢侈品全是盛總買的。”
許思域的媽媽滿臉驕傲地跟我炫耀著,自己兒子是如何受盛月殊喜歡的。
“女士,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盛月殊盛總,她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有丈夫了?”
老太太那驕傲的眼神明顯一頓。
“這,這結(jié)婚又怎么樣,有丈夫又如何?他們之間要是真的感情好。還能有我兒子什么事情?”
我笑著問她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你兒子從中作梗迫壞人家的家庭,這算是道德敗壞的事情呢?”
見我屢次三番地拆臺,不按照她的思路去走。
許思域他媽明顯開始不高興。
“我說你誰啊?你不會是來拆臺的吧?你算什么東西在這批判別人?”
“是不是自己沒本事傍上盛總,酒羨慕嫉妒思域?”
沒想到,許思域的母親竟然是這樣的人。
既然她都說了我是來拆臺的,那我不得讓她見識見識嗎?
此刻我已經(jīng)將所有的理智都拋棄,非要給自己爭口氣。
我走到五層高的香檳臺前,特地抽走最中間的那一杯,轉(zhuǎn)身對老太太道:“祝你兒子生日快樂。”
話音剛落,那整整七層的香檳塔,在我身后轟然倒地。
那些精致的酒杯,頃刻間摔得粉身碎骨。
”你瘋了?”她尖叫著沖過來想對我動手,被我側(cè)著身子避開。
“老太太,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?我現(xiàn)在就告訴你,我是盛月殊法律認(rèn)可的丈夫。你說我,有沒有資格拆了今天這個臺呢?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