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聽,這話聽著多叫人覺得歡喜。
我此刻真的有點傻了,竟然問她:“那沒有變成傻子,你就不能養我一輩子嗎?”
盛月殊望著我,微微一怔。
“江亦,執意要離開我的人是你。我當然是愿意養你的。但是你真的甘愿被我養著嗎?”
她的反問如此真實。
是啊,我是個男人。
至死都要需要那該死的尊嚴,當然不能依附女人過活。
剩下為數不多的人生,就讓我用力地盡情地活一回吧。
“下輩子吧。下輩子我做女人,你做男人,我一定會乖乖聽話。”
我用一個玩笑話,結束這個有點沉悶的話題。
盛月殊替我拉了下被角,沒有笑:“我不要什么下輩子。更不會有什么可笑的下輩子。我盛月殊要的,必須在今生今世得到。”
霸道如她,我是辯不過她的。
“這是哪里?”我起身看著陌生的病房,感覺這里與以往有些不同。
“昨晚情況緊急,回市區再快也得兩個多小時,就先帶你來這鎮上的醫院救治。”
盛月殊遞了一杯溫水給我:“醫生說你暈倒是因為手臂失血過多,這跟你的體質也有點關系。還有背后的肩膀上就是軟組織挫傷,養幾天就好了。”
我點點頭:“醫生沒有說其他什么吧?”
盛月殊不解:“就只說了這些,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?要不要再去做一些其他檢查?”
“不用。沒什么不舒服的。”
既然這里的醫生不知道我的病情,這也算是再好不過了。
“對了,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目前,這是最重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