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老太太贊許的神色望向我:“不愧是我看好的孩子,有的是骨氣。”
聽到我這么說,姜文怡小心翼翼地問我:“所以,可以拜托你先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阿楚嗎?我怕他難以承受這個結(jié)果......”
我望著這個很有可能是我母親的女人,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失落:“好。”
“文怡啊,阿楚怎么會承受不住?他已經(jīng)是成年人了,再說他比我們?nèi)魏味家缰雷约翰皇悄銈冇H生兒子。他可有一刻跟你們坦白過這件事情?我今天要是不說,你們豈不是要被瞞一輩子?”
“你不能只考慮阿楚的感受,你也要想想江亦的處境啊。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,你真的不會心疼他這些年過得怎么樣嗎?是你們弄丟了他,是你們讓他吃盡了苦頭,該抱歉的人是你們啊,原本你給阿楚的這些愛都是他江亦的呀。”
曹老太太不滿姜文怡對我提出的要求,忍不住又與她理論了一番。
這段話又讓我感動了一次。
所以,這就是曹老太太今晚沒有叫阿楚來包廂的原因。
因為她早已經(jīng)知道他們會優(yōu)先照顧施望楚的感受。
如果此刻施望楚在這,一定會形成鮮明的對比,我的存在只會更加的難堪。
“婆婆,如果沒有其他事情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該說的都說了,繼續(xù)留在這也沒什么意義。
曹老太太點頭:“你去吧,你放心,婆婆一定會一直支持你。”
我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后,推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。
剛走沒幾步,便被一個身影擋住去路。
“你剛剛從那個包廂里出來?你有沒有見過我父母?”
眼前向我發(fā)文的人便是施望楚。
我望著他冷峻的面容緩緩道:“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,你自己知道嗎?”
“你......”
他的神色驟變: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