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的鄭好奇地問道:“盛總怎么來了?”
沒想到他居然連盛月殊都認識?
“你怎么來了?”我快步向她走去:“你來這做什么?”
盛月殊的神色微微躲閃:“來這還能干嘛,看極光唄。自然不是來看你的。”
環顧四周我沒看到其他人,但是卻看到她手邊推著兩個行李箱。
顯然她不是一個人來的。
我心口微微一滯:“你跟誰一起來的?”
“這你不用管,我跟誰來都跟你沒關系。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跟你開玩笑的,即便你不同意離婚,在我這里依然是成立的。”
盛月殊說這話的時候,甚至不敢與我對視。
她的話硬,心卻是虛的。
“江亦,等過兩天回到海城,我會單方面提起離婚訴訟。”
這個女人,說話做事總是一意孤行個。
我提離婚的時候,她死活不同意我也沒有逼她。
現在我不答應,她就要去法院強制離婚?
甚至還在婚姻期內跟人來這看極光?
我不得不懷疑,她是不是故意跟過來的。
“你明知道我在這,所以非要來這做給我看是嗎?盛月殊,你能不能不要再玩那種無聊的把戲了?”
我的質問卻叫她冷冷一笑:“江亦,你是不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?我就問你,國內飛兩三個小時,除了這里我還能在哪看到極光?”
身后的鄭親生催促道:“亦哥,咱要是再不走可就要耽誤時間了。”
在鄭說話時,我看到遠遠走來一個人影。
不正是昨日還在鑒定中心痛哭流涕的施望楚嗎?
“月月,接咱們的車來了,快走吧。”
他像是看不到我,拉過盛月殊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向機場外走去。
盛月殊也無比順從地跟在施望楚身后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