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期待的人,從來都不是我。
她來施家莊園的目的,自始至終都只是站在她眼前的那個男人。
我退后幾步,打消去找她的強烈念頭。
而施望楚,已經(jīng)進了盛月殊的房間。
雖然說以她現(xiàn)在的身體,倆人是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但是,深夜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已經(jīng)是非常過分的事情。
回到走廊外,我尋思著打個電話干擾,提醒一下?
可是,又覺得自己這種舉動實在是窩囊。
但真的闖進去,事情鬧大了,只會對盛月殊的名譽有損。
恐怕只會叫她的病情更加難以恢復(fù)。
左思右想后,我靠在露臺邊冷靜下來。
施望楚竟然想拉攏盛家作為自己在施家的支柱。
我如何能讓他得逞?
就算盛月殊站在施望楚那邊,只要盛懷遠(yuǎn)不依,盛世集團也不可能會支持施望楚。
我回想著盛懷遠(yuǎn)在醫(yī)院時跟我說過的話,心中開始正視他的提議。
雖然說,我并不是那么需要他的幫助。
但是施望楚想要,我便不想給他。
看來這個婚,暫時是離不得了。
回頭望向盛月殊房間的窗戶,玻璃上倒映著兩個身影,叫人看了格外的刺眼。
就算顧及盛月殊的臉面,我也不可能叫施望楚一直待在那里。
想到這,我回去找可可,讓她幫我安排廚房的傭人,給盛月殊的房間送一碗夜宵過去。
不知所以的可可還覺得奇怪:“少爺,你這么疼少奶奶,怎么不去看看她?”
我提醒道:“這話叫施景誠聽了,他可不會高興。”
“奧,我知道了。”可可乖乖地回答。
“對了,那夜宵送到門口敲門就行,不用送到房間里,別打擾她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可可離開后,我坐在自己房間的陽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