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景誠臉上尷尬的笑容此刻盡數(shù)散去。
他冷聲問我:“江亦,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。你就不能高高興興的嗎?為什么要說出這種話來?”
“再說了,你是我的親生孩子沒錯。可阿楚卻也是我和你母親辛辛苦苦將他養(yǎng)大的,他就是你的兄弟,更是我們的家人。”
我冷哼反問:“請問父親,兄弟家人的定義是什么?”
施景誠微微一愣,隨即道:“那自然是互相幫助,互相尊重,彼此包容。”
“是啊,我不需要他能做到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。但是至少不要拖人后腿吧?”
我望著施景誠:“這位所謂的兄弟,你能不能自己跟父親說說,你是怎么肖想我的妻子,又是怎么背地里給我的公司使壞的?”
施望楚見我將矛頭指向他,他的眼中很快閃過一絲驚異。
隨即狡辯道: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。如果你把我對月月的照顧說成是覬覦,我無話可說。她作為我多年的朋友,父親去世,妹妹失蹤不見蹤影,我為什么不能照顧照顧她?”
“她的確是你的妻子,可你自己呢?你有盡到一位丈夫應(yīng)該盡到的責(zé)任嗎?”
三兩語,他便將苗頭調(diào)轉(zhuǎn)回到我的身上。
并對公司的事情只字不談。
但是施望楚心中清楚,盛月殊的事情就算他真的有什么想法,那對施景誠來說也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但是傷害到公司利益的事情,可就不好說了。
此刻他的助攻,姜文怡馬上站起身:“江亦,我知道你們倆現(xiàn)在認識也不算太久。彼此也有敵意,可你們都是我的孩子,就不能為了我,安安生生地過日子嗎?”
我點點頭,表示贊許:“您說得不錯,我的確也很想安安生生地過日子。但是您的這位養(yǎng)子,他愿意嗎?”
“您這番話可曾問過他呢?”
姜文怡起身走到我身邊:“阿楚他是我一手養(yǎng)大的。他是什么性子,難道我會不清楚嗎?阿楚從小就優(yōu)秀,做什么都是拔尖的。最近這些變故如此多,他若是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做出一些傷害到你的事情,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