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如果你在這里走掉將會失去陸家和盛家的支持。你確定以你這樣的身份還還能在在海城混下去嗎?”
盛含星微微側頭,神色里帶著惋惜和探究。
她明明身著華麗而純潔的白紗,但整個人卻透著一股狡黠。
我咬著牙又問了一遍:“宮羽,她到底在哪里?”
“罷了,我就是現在跟你說也行,反正那人也已經被帶走了吧?!?
盛含星壓低了聲音道:“姐夫,山區里多了是沒有媳婦的老漢。宮小姐,我就替你變賣了?!?
我猛然松開盛含星的手,不可置信地望著她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?”
盛含星陰惻惻地笑著:“姐姐對我好,是我唯一的親人。你也是我最信賴的江亦哥,我不想失去你,也不想讓姐姐失去你?!?
這到底是什么瘋瘋語?
她難道真的不清楚宮羽背后的宮家是怎樣的存在嗎?
當著全場上百桌筵席,我不可能在這里對一個身懷有孕的新娘動手。
“盛含星,往后的路你可能真的要自己走了?!?
說完,我在眾目睽睽之下,松開了她轉身離去。
全場嘩然,都在小聲議論。
雖然我的離開不會比新郎離開有多刺激,但多少也會成為賓客們茶余飯后的談資。
我哪里管得了這么多。
就算盛月殊和陸廷桉都要因此將矛頭對準我,今夜的我也將義無反顧。
沖到酒店監控室,調取宮羽消失時間的監控畫面,她被帶上了一輛灰色的面包車。
從酒店后門,當做配貨車離開。
記住車牌后,我跑向車庫的路上給仰天打去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