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般不會這么硬,但凡是這么硬的時候,通常都是在自己可控范圍之內。
“江亦,我什么都沒有了。我也什么都不怕,反正施家的一切都已經跟我無關,倒不如我就在這了結了你。反正在外面過著沒錢的日子,倒不如進去。”
說著,他揚起手,便要用力往我腹部捅去。
正當我打算抬腳將他踹翻時,姜文怡高聲道:“阿楚不要。”
施望楚的視線向著樓梯上看去,高高揚起的手在半空中頓住。
姜文怡從樓梯上沖下來,奪去施望楚手中的刀:“你瘋了!再怎么樣也不能傷人。”
“不管怎么說,江亦,他,他都是我的孩子。”
她怒斥施望楚的沖動,似乎這是為了我的安全。
但我心中清楚,她根本就不是為了我。
“江亦,阿楚他就是有點沖動,其實他沒有這種想法。你別怕。”姜文怡說著,將施望楚拉到自己身后。
我為什么要怕?我根本就沒有怕過。
別說門外就是仰天帶著人在守著,就是躲在二樓觀察底下情況的姜文怡也不會允許。
我依舊雙手插著口袋,靜靜看著眼前的倆人。
他們身上某種特殊的氣味還未散去,飄進我的鼻腔,讓我有一種反胃的感覺。
“我知道我不能要求你什么,但是......”
可但是二字后面,她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。
“但是什么?但是我是你的孩子是嗎?因為你是我的母親,我就該替你隱瞞這種事情?”
我望著她,冷冷提出質疑。
“江亦,我......”她欲,又止。
“你別忘了,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。你要跟施景誠離婚的時候,已經放棄了我。那么我們是站在爭奪財產的對立面,為什么我要幫你?”
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:“你現在想讓我幫你隱瞞這個丑聞,可是你在給我制造丑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?”
姜文怡眼神躲閃著:“你在說什么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