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含星這張嘴,在這個討厭的人格里,說話越來越難聽。
我的確不記得盛月殊豆類過敏,但我怎么可能會想要害死她和孩子?
“盛含星,不許這么說你姐夫。”
還未等我開口,盛月殊便先開口斥責盛含星。
嘴邊的話,便又咽了回去。
這種感覺,其實不太好受。
“江亦,星星她現在就是關心說,說話直了點。你別怪她。”
盛月殊挽著我的胳膊,對我親昵的說著,一點沒有責怪我忘了她對豆子過敏的事情。
我拉下盛月殊的手,對她抱歉道:“的確是我疏忽了,竟然忘了你過敏的事情。只不過含星這話說得實在有些過分。無論如何,我也不可能傷害你和孩子。”
盛月殊連連點頭:“江亦我知道的,你一定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嘁。既然他來了,那我就走了。”盛含星站起來,緩緩離開了病房。
任憑盛月殊如何叫她,也不回頭。
“這丫頭,現在見你怎么跟見仇人一樣?我記得以前她可是跟你最好。”
盛月殊疑惑著,又十分遺憾:“我倒是希望你們可以回到從前那種狀態,就算是比我還親密也沒關系。”
她輕撫著腹部,將頭靠在我的肩上。
我的心微微下沉,現在說得蠻好聽的。
從前她可不是這么對待我和盛含星之間的關系。
我微微低頭,身子向后側了側:“我去把豌豆黃扔了,省的一會兒吃錯了危險。再給你泡杯熱檸茶,你配著點心吃。”
盛月殊伸手拉住我,面上終于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溫柔:“江亦,你就不能有那么一次讓我好好靠一靠嗎?”
“為什么我一靠近你,你就立馬想著要離開?你現在就這么嫌棄我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