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晨藝指著我:“你,你剛才踹我。我告訴公司你動手打人,信不信你馬上就會被開除?”
“真的嗎?”我面露糾結(jié),為難道:“我好不容易來一趟la,你可千萬別叫我就這么回去。我機票錢都還沒賺回來呢。”
聽我這么說,朱晨藝神情輕松了幾分:“我就知道你這個人虛有其表,誰知道你是怎么成為威樂的職員的。”
這個問題,我同樣也很好奇,這個朱晨藝和我一樣從國內(nèi)過來,那證明他也是國內(nèi)分公司的選中的這一批職員。
這樣的資質(zhì),又是怎么被破格錄用的?
“不過,你若是還想保留自己這份工作,那你最好對你剛剛踹我那一腳做出補償。”
朱晨藝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,讓人瞧了手心癢癢。
“要什么補償?剛才是你先對我耍流氓的。你要是敢耽誤我學(xué)長工作,你信不信我報警人抓走你這個流氓。”
許靜跳到我跟前,氣得開罵:“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。真丟咱們的臉。”
我輕輕拉住許靜的手。
本來想拉衣服來著,不小心拉到手了,不是故意的。
我能感覺到許靜渾身一僵,退到我身邊,臉頰紅紅。
“你可以先說說,想怎么賠償?”我盯著朱晨藝問道。
如果他只是要點錢,那就給點他算了,我也不想在這生出是非。
誰知,他竟用那根骯臟粗鄙的手指轉(zhuǎn)向許靜:“讓她晚上陪我喝兩杯,這事兒,倒也能商量......啊!”
朱晨藝的話還沒說完,便爆發(fā)出一聲慘痛的尖叫。
那根手指被我用力往上折,他斷然是頂不住這股痛意。
我冷冷問道:“這事兒,還能商量嗎?”
“你你你你.......啊啊啊啊。”
“能是不能?”
“能能能能。”
他要是再敢多說一句,我不介意送他去醫(yī)院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