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培訓師是寒國人,腦袋上頂著順產頭發型。
模樣看起來又蠢又壞。
不愧是小寒國民,大方向偷國內各種文化,眼前的人竟然也這樣光明正大地搶別人的計劃書為己用。
正當我氣得不行時,朱晨藝百般討好,連連點頭。
“金部長,我愿意!”他急急忙忙舉手示好:“能幫到你,我甘愿把計劃書雙手奉上。”
這兩人,真是一個比一個好笑。
計劃書又不是朱晨藝做的,他當然會毫不猶豫地拱手讓人,只為能拍上這個馬屁。
“金部長,這份計劃書是我獨立完成的。朱晨藝沒有資格替我做這個決定。”
正當我還試圖理智地去跟金部長好好溝通的時候,他卻不屑道:“我能看得上這份計劃書,你們心里就偷著樂吧。”
他白了我一眼:“我不管這份計劃書到底是誰做的,就這么決定了。”
說著他將那份計劃書收起來,攏在懷中便想離開。
我見過無數猖狂的人,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。
我上前一步,拽住金部長的領帶將他整個人往下用力一扯,他絲毫沒有反應,整個身子和臉重重摔在光潔的地磚上。
“誒呦!”
我一把抽走他手中的計劃書,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,痛得他齜牙咧嘴大聲哀嚎。
“金部長你做的決定能作數嗎?”我蹲下身問道。
“你,你竟敢這么對我?江亦我看你是不想在威樂待了。你現在馬上給我松開,不然......”
松開?有這么美的事情嗎?
我站直身體,將全身的力氣都聚集在腳掌上,左右緩慢旋轉,用鞋底揉搓。
金部長那露在外的手腕很快被我搓掉了一層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