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倒是硬氣,也敢在眾人面前硬剛齊松。
齊松的臉上掛不住面子,一旁的張勤忙出來解圍:“唉咱們晚上出來吃飯不是為的公事嗎?怎么要事還沒談,大家都有些醉了?”
張勤說著,轉身對許靜道:“小許啊,這杯可是咱齊總特意點的三十年精釀。浪費了可惜,多少給咱齊總面子喝點唄。咱們都是正經人,不為難你。”
給臺階的話說到這里,似乎再不喝也有點說不過去。
畢竟明天還是得上班,這些個人都是管理層級別的,沒有一個是許靜能惹得起的。
但凡哪個不高興,明天就一定有小鞋往腳上穿。
許靜忽然噌地站起身,將酒杯舉起:“張經理說的沒錯。浪費了多可惜。”
頓了頓,她又道:“我今晚的確是要照顧下各位領導,但也不是來陪酒的。這不是在我工作范疇之內,喝完這一杯,我不會再多喝一滴。”
許靜將杯子里的酒喝完后,用將分酒器里剩余的白酒盡數喝完。
我忍不住抬頭看向她,身上的裙子還是綠瑩瑩的,但露在外面的肌膚卻已經殷紅一片。
估計這些,已經是她的底線。
齊松仍舊不滿意:“你既然不喝酒,來這里做什么?來蹭飯還是來做下酒菜?”
話音剛落,許靜拿起我面前的果汁轉身用力一潑,那杯子里的果汁便盡數澆在了齊松身上。
甜膩的橙黃色液體順著齊松的頭發往下淌。
那場面,驚地所有人屏息,沒了動靜。
包廂里安靜片刻之后,齊松伸手便要去扇許靜。
再鬧下去,只怕事情便要鬧大了。
“夠了。”我起身制止:“齊松,再鬧下去就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“江總,是這個女人先潑我的!”齊松不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