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抓住我的手,掌心的老繭磨得我生疼,“留下來吧,我會護著你。”
我猛地抽回手,后背重重撞在石墻上。
所以這些原始島民們沒有在第一時間殺了我這個外來者,不是因為她們足夠善良。
而是,她們早就做好利用我的準(zhǔn)備!
“為什么?”我啞著嗓子問:“你們明明知道這樣是錯的。”
阿雅垂下頭,發(fā)梢掃過露的腳踝:“二十年前,一場瘟疫奪走了島上半數(shù)男人。后來又有臺風(fēng)摧毀漁船,剩下的男人出海再也沒回來。現(xiàn)在族里能生育的男子,只有瘸腿的阿木和瘋子老陳......”她聲音發(fā)顫,“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?”
我想起在港口見過的那些偏遠海島新聞,有些地方確實保留著原始的生育習(xí)俗。
但親眼看見,經(jīng)歷又是另一回事。
阿雅遞來一個椰青,吸管已經(jīng)插好,清甜的汁水順著嘴角流下,我卻嘗不出半點滋味。
“明天的儀式......”阿雅欲又止,“族長準(zhǔn)備了合歡酒。你要是不肯喝,他們會......”她攥緊了裙擺,貝殼碰撞聲急促而凌亂。
我猛地站起來,礁石劃破了腳掌。
清晨的日光下,遠處的木屋里透出暖黃色的光,那是族長的居所,也是明天“儀式”的地點。
二十多個適齡女子,還有虎視眈眈的守衛(wèi),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。
“幫我找條船。”我抓住阿雅的肩膀,“求你了。”
阿雅是這個島上唯一懂語,知道外面世界如何運轉(zhuǎn)的人。
也是我在這個島上唯一可以溝通的人。
只有說服她,我才有離開的希望。
不然真成了種馬,我還想走?簡直是癡人說夢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