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我像一只猴子一樣關著,難道就是顧伯朗的目的?
本以為他對我造不成威脅,卻沒想到在他這兒翻了這么大個跟頭。
我壓住心中的怒意對仰天道:“派人去將郵輪上的那些人全部找回來,直接送到肯尼亞。”
“至于顧伯朗,我勢必要讓他好好給我解釋解釋這個孤島上的人都算是怎么回事。”
手中的杯子被我捏出碎痕。
利用完了人,可以將他們遣散,把人都殺了算是怎么回事?
雖然這件事情已經報告給這片海域的海警,但我清楚這件事到最后還是會不了了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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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來天后,郵輪停在肯尼亞東部沿海最大的港口,蒙巴薩港。這里有鐵路橋和海堤和大陸相連,瀕臨印度洋西側。
從這里換車子,我們繼續前行,去往馬坦吉提薩村。
來時在海上就已經收到了宮羽的消息,她就在這個村莊做個公益事業。
這個村莊是肯尼亞首個中非農業發展的合作地,據說以宮羽帶頭的團隊為當地村民提供農業技術培訓,和指導,并且修繕農業設施。
我實在不能明白,她為什么非要拋下我。
難道我跟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只能二選一嗎?
車子在顛簸的土路上搖晃了幾個小時,終于到達了那個落后的村莊。
我站在馬坦吉提薩村的土路上,腳下是干燥的紅土地,每走一步都揚起細碎的塵土。
赤道的陽光熾熱得近乎刺眼,可我的心卻像墜著塊冰,沉甸甸的。
這個肯尼亞的小村莊,到處都是低矮的茅草屋,錯落有致地分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