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機會永遠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。”我吹了聲口哨,醫(yī)療站周圍突然走出五六個仰天帶來的人,他們手里帶著武器沉默地圍了過來。
顧伯朗的笑容僵住了:"你!你竟然提前準備?江亦你果然是個十分有心計的人。"
"彼此彼此。你以為我會毫無準備就來見你嗎?"我冷笑:"這幾天我可沒閑著。"
顧伯朗的臉色變得鐵青。他對那兩個手下說了什么,他們猶豫著沒有動。
"顧伯朗,收手吧。"宮羽突然說,聲音顫抖但堅定,"我永遠不會選擇你。不是因為江亦,而是因為你這個人。"
顧伯朗的表情像被人打了一拳:"小羽,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。這個男人能給你什么?他跟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人!"
"他給我尊重和自由。"宮羽說:"而你只給我控制和謊。"
顧伯朗的眼睛紅了,他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刀:"那你們都別想好過!反正我已經(jīng)什么都沒有了。"
事情發(fā)生得太快。
顧伯朗沖過來時,我推開宮羽,迎了上去。
我們撞在一起,摔在紅土地上,他的刀劃破了我的襯衫袖子,我抓住他的手腕往地上砸。
他的手下想過來幫忙,但被仰天帶來的人攔住。
"住手!都住手!"宮羽尖叫著。
我壓在顧伯朗身上,他的刀已經(jīng)掉在一旁,被我用力一腳踢開。
我舉起拳頭只想給他重重一擊。
"江亦!"宮羽撲過來抓住我的手臂:"夠了!"
我喘著粗氣,看著身下滿臉是土的顧伯朗。
他的表情依舊充滿憤怒。
但那樣的憤怒,也只是無能的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