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愣神,怔怔看向盛月殊。
難道她連我沒有大學畢業(yè)的事情都跟許思域說了?
她明明知道,這件事在我心中始終是個遺憾,可現(xiàn)在竟然被人當作把柄,拿來攻擊我。
“你要證據(jù)是嗎?如果我真的能將證據(jù)拿出來,我想問問盛總這件事情該如何平息?”
我的心一陣冰涼,看向盛月殊想讓她給一個態(tài)度。
“夠了!都不要再說了。”
盛月殊厲聲制止:“你桌上的草稿是我給他的,讓他幫你優(yōu)化一下而已。江亦,這么點小事不需要上升到偷這個程度吧?”
我怔怔地愣在原地。
望著許思域那張得逞的笑臉,我只覺整片肺腑都在此刻扭曲在一起。
發(fā)出猙獰,撕裂地痛楚。
我一直懷著一絲僥幸,或許,盛月殊只是被許思域蒙騙了。
所以我據(jù)理力爭,想讓她知道真相。
可她寧可將錯攬到自己身上,也選擇袒護許思域。
太可笑了。
我推開人群離開會議室,回到了自己辦公室。
只怕在那里多站一秒,我都會難以支撐自己發(fā)軟的雙腿。
回到辦公室,我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倒,整個人摔在地上。
尖銳的玻璃碎片刺進我的掌心,瞬間便鮮血直流。
緊跟身后的盛月殊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,上前將我一把拉起。
“江亦,你用得著傷害自己來氣我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