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,誰做都一樣。就讓小許跟你后面,你帶帶他。這下總能告訴我,你們在會議室里到底做了些什么嗎?”
“做了什么?盛總這話是不是話里有話?”我冷著臉反問她。
“江亦,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”盛月殊橫著眉頭斥責(zé)我:“不然呢,為什么他讓所有人都離開,偏偏只留下你?怎么你就能讓他高興?”
原來,她將我想的如此不堪。
我忍不住逼近她一步:“那你告訴我,在那間會議室里我應(yīng)該做什么?”
她的視線落在我胸前的衣扣上,腰間的皮帶上。
確認(rèn)這兩處沒有被解開過后,她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“江亦,我是要賺錢,但是必須是堂堂正正的賺錢,偏門歪道不要走。我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。”
我忍不住冷笑:“盛總這是教育錯人了吧,這話你應(yīng)該跟許思域說。”
這一次她沒有再維護(hù)許思域,而是問我,“不過我一點(diǎn)我覺得很奇怪。會議室門開的時候,我問到一股酒香,很特別又很熟悉。那壺酒你是哪里來的?”
我自然不會告訴她,這酒是江家祖?zhèn)鞯姆阶痈牧嫉摹?
江流遇到我和我媽媽之前是荷花鎮(zhèn)上辦酒廠的廠長,后來因為我們的原因被人砸了廠子。
酒廠被砸之后,我媽媽就失蹤了,那張流傳百年的方子也不翼而飛。
父親的病,便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。
當(dāng)時的江家人都說是我媽媽走的時候,將秘方一并偷走了,只留下我這個拖油瓶在這。
但江流力排眾議,決心正式收養(yǎng)我。
這十年他辛苦養(yǎng)育我,想辦法改良秘方,重建酒廠卻不斷碰壁。
那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舊疾排山倒海沖向他,最終在我大二那年將他擊垮。
而這個酒壺中,就是他新配方所釀造的,埋于南因山酒窖數(shù)年,早幾天才被我開了一瓶帶出來。
為的就是今天。
父親雖然在醫(yī)院躺著,但是冥冥之中卻又幫了我一次。
這個方子釀造的酒,已經(jīng)有十年沒有出現(xiàn)在市面上。
但盛月殊為什么覺得很熟悉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