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含星是這兩年里唯一對我好的人。
我感激她,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人誤會她。
那樣單純美好的女孩,不應該跟我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
“好好好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。江亦,往后如果我不高興,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對著干?你可不可以溫柔地哄哄我?就像許思域那樣,乖乖的,讓人怎么都氣不起來的那種......”
我伸手將她推回到座椅上。
因為她話里出現(xiàn)許思域的名字而感到不高興。
“不好意思,我學不來那樣。你要是喜歡,只管讓他哄著你就是。你要是不下車,我?guī)慊厝ァ!?
說完,我一腳踩著油門駛出地下室,帶著盛月殊往別墅趕去。
此刻她安安靜靜地坐在我身邊,收起從前的鋒芒和那一身的尖刺,軟的像一只趴在座椅上的小貓。
如此和諧的畫面,已經很久沒在我們之間出現(xiàn)過。
回到家時,她已經醉得睡了過去。
我喊了幾聲,她都沒有反應,只好彎腰將她抱出去。
她很輕,就連我這種病入膏肓的人都能輕易地將她抱起。
盛月殊的腦袋靠在我的胸前,甚至真的像小貓那樣往里面蹭了蹭。
蹭的人心又癢又麻。
酒醒了,這樣的她就會憑空消失,再也不見。
將她放在床上,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,她卻死死拉住我的手。
唇間嘟囔著些什么。
我聽不清,低下頭湊到她身邊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江亦你真的很討厭......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