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曾經(jīng)我開玩笑跟盛月殊提過,將兩人的微信頭像換成情侶頭像。
但盛月殊卻死活不同意,說這實在是太幼稚了,不符合她總裁身份。
難道跟許思域這樣做,就不幼稚了嗎?就符合了嗎?
總歸是人家比較重要。
盛月殊無奈道:“這個你有什么好介意的,別人又看不見。那天就是跟他鬧著玩設置的。你也知道他年紀輕,年輕人嘛花樣多正常。”
年輕人?我和盛月殊不過大許思域三歲而已,怎么就得比他懂事成熟了嗎?
說來說去,無非就是盛月殊愿意遷就他,什么都能依著他。
爭執(zhí)不休間,許思域的電話再次打了回來。
盛月殊接起來聽對方說了幾句話之后,便急匆匆地準備離開。
看著她一臉慌亂的樣子,我忍不住問道:“出什么事了嗎?”
她頭也沒回地說道:“許思域母親病危,我得趕緊過去看看情況。我看你也沒什么問題了,就自己回去吧。”
說完她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。
我看起來也沒有什么問題嗎?我揚起苦澀的嘴角自嘲地笑著。
此刻才拉起褲子,小腿肚一道長長的傷口,正淌著血。
是被車內的撞碎掉的塑料尖口給劃去的。
只不過已經(jīng)被醫(yī)生護士簡單處理過了,我也懶得多說。
而此刻,她如此著急地奔向許思域,只因為那個人的母親病重。可她卻沒有想過,她自己從未緊張過我的父親。
從前,讓她來看看父親,她總說自己討厭醫(yī)院,也不喜歡接觸病人。
覺得不吉利,也不想看到那種傷感的畫面。
但是她的原則,卻一次又一次地為許思域破除。
如果不是因為愛,這真的很難解釋吧。
我望著窗外,麻木地拖著受傷的腿去找同樣病重的,我可憐的父親。
除了我,還有誰會來看他呢?
但奇怪的是,今天父親的病房門口,竟然真的圍著一些陌生又奇怪的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