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迪爽快地答應我的請求。
她說盛月殊的秘書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上班。
所以,將這個消息傳回去,不算什么難事。
聽她這么說,我放心許多。
我換好工作服,拿好那只面具后,安心等在包廂里。
此刻的心境有一些奇怪,像是在等待心儀女子的赴約。
有一種最初戀愛時,曖昧的感覺。
我一面感嘆著這種關系的微妙,有些理解為什么許多人會在酒吧和會所里流連忘返。
一面又為自己和盛月殊,走到這一步,只能靠著面具交流而失落。
天色暗下來后,包廂的門被人推開。
來的正是身著香奈兒套裝的盛月殊。
她沒有換下白天的衣服,看樣子是來地匆忙。
“盛總。”我站起身迎她,替她拿下手里價格上百萬的包妥當地放好。
她對我笑了一下,自然地坐在沙發最中間的位置。
“我以為你今天不在呢。”
“為什么?”
我們倆交流間,送酒水的人進來。
很快,桌子上擺滿了昂貴的酒瓶子。
我忍不住勸道:“每天喝這么多酒傷身體,今晚酒別喝酒,喝點茶吧。”
盛月殊笑道:“只要是我來,必然會讓你爆單。我盛月殊罩著的人,不能丟面。”
說實話,這一刻的她雖然傲嬌,但卻讓人頗為感動。
“謝謝盛總。”
她說的沒有錯,只要是她來著,阿徹的包廂消費永遠是整個會所里最高的。
這也是為什么蘭姐會允許我來去自由,不必要日日到崗的原因。
只有能給出價值的人,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。
成人的世界,唯有利益在前,方可讓步。
此刻,那一刻被碾碎成粉末的藥丸正靜靜躺在我的口袋里,被紙張妥帖包裹著。
我拿上一壺提前泡好的菊花茶,給她倒上一杯。
“這兩天悶熱,盛總喝點菊花茶敗敗火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