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菡笑著道:“是不是丈夫,我一眼就能看出來。應該就是個男伴吧,反正不露臉帶過來玩?!?
我不禁有些佩服這個女人的眼尖。
要是林清菡知道那個在她眼里那個遠不及我的男人,占據了盛月殊身邊本該屬于我的位置,她又會作何感想?
“謝謝,認識就不用了。我先回去了?!?
如果真跟他們倆碰到,尷尬的人必定是我,為了避免我轉身便想撤。
但是,墨菲定律:越害怕什么就會來什么。
玻璃門邊出走進兩個一前一后的身影。
而此刻,我已經無處可躲。
“江秘書,你怎么在這?”
兩人同一時間發現我,許思域興高采烈地率先與我打招。
“我......”
我還沒開始說,他又開始插嘴。
“我懂了,你是不是知道盛總要采訪,所以才找來這里的?”
許思域的神情開始變得有些委屈:“對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要代替你來這的。只是盛總覺得我的背影跟你有些像,才叫我過來幫你接受采訪的?!?
我微微笑著,但是笑意很冷。
“幫我?我請你幫忙了嗎?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清楚嗎?做別人的替代品就這么有意思嗎?”
許思域被我噎得說不出話。
畢竟我說的是事實,往往事實更傷人。
讓他在‘盛總丈夫’這場虛假的場景中,脫離出來的感覺,并不好受。
“盛總,我說過我不該來這的......”
他輕輕拽著盛月殊的衣袖,一副受盡委屈的姿態。
一直沒有開口的盛月殊,對我說道:“是我叫許思域來的。而且,他只是他自己,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?!?
“你追到這里來,就是想阻止他陪我專訪嗎?江亦,我們的事情在家里解決就好,鬧到外面來讓我覺得很丟臉!”
盛月殊眼神嫌棄地看著我,就像是在看著發瘋的妒婦。
她對許思域的維護只要開始,似乎就不會停歇。
我的喉嚨被什么東西給堵住,漲得十分難受。
“你想太多了,我根本賴得管你們之間的任何事情。你要是真的想扶她上位,要離婚的時候跟我打聲招呼就行?!?
我的反駁剛脫口而出,門外便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。
“是呀,什么時候離婚記得給我發請柬。我呢,好去民政局門口接我家江亦哥,省的她再被你們這些人欺負?!?
這個聲音辭犀利,對我卻是百般維護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