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神色一頓,盯著我的手道:“松開,今晚沒空跟你說這些。”
“你要我來,我已經來了,你為什么要食?”
我討厭被人吊著胃口當猴子耍的感覺。
更何況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。
盛月殊用力將我的手甩開,有些不耐煩:“我是說過會告訴你,但是我沒有說過具體的時間吧?”
“我什么時候高興了,自然會跟你說的。不過現在嘛,你應該清楚的。眼下這個情況讓我的心情很差。”
盛月殊的話,讓我愣愣地杵在原地。
抓著她的那只手也無力地松開:“盛月殊,讓我難受真的如此讓你覺得開心嗎?”
她輕輕扯起唇角,帶著嘲諷的笑意:“你說得沒錯,現在看你這個模樣,確實覺得心里很舒暢。
“行,那你現在說你心情舒暢了。那可以告訴我了嗎?”
見我窮追不舍,盛月殊正色道:有些事情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,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。今晚你先回去吧。”
她說的那句“不要知道的比較好”這話,是什么意思?
我還在猜測,她已經進了包廂的門。
許思域委屈屈巴巴地抱怨:“盛總,你怎么才來?今晚的生日算是毀了。”
“今天有點事情在忙,就來晚了。”
我站在門口,聽著里面傳來盛月殊安慰許思域的聲音。
“一個生日而已,代表不了什么。往后有什么要求,你只管跟我提就是了。”
許思域喜極而泣:“盛總,您對我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你媽媽呢?今晚有沒有被嚇到?我去看看她......”
倆人說著一前一后往包廂更深處走去。
她盛月殊懟天對地,連自己的父親盛懷遠都不能避讓幾分。
可現在,她竟然說要去安慰許思域的母親?
我從來不知道,高高在上的盛月殊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。
心底慢慢抽痛,直至痛意鉆入肺腑。
此刻的我像極了一個小偷,伏在這個角落偷窺著本該是屬于我的一切。
“阿徹,是你嗎?”
一個聲音從我背后響起,叫我這個名字的人不多,有那么一瞬間我沒有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