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張臉,明天還要參加代拍攝的。
挨了一下,決不能再挨第二下!
“你夠了。”我牢牢抓住盛月殊的手腕,阻止她的耳光再一次落在我的臉上。
此刻我們三人的舉動已經(jīng)讓周圍的人頻頻向此處看過來。
這怕這個耳光再落下里,定會引起圍觀。
許思域破天荒開始勸盛月殊:“盛總,咱們在這動手恐怕不好。公眾場合,人多眼雜,一會兒錄點什么視頻上傳到網(wǎng)上,對您的聲譽可不太好......”
我猜許思域是擔心自己插足別人婚姻,第三者的身份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從而影響這家咖啡店的聲音,才會出口阻攔。
不然,我看他是巴不得盛月殊打死我才好。
他不是擔心盛月殊的聲譽,他擔心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咖啡館吧。
果然,有了許思域的好相勸,盛月殊的情緒明顯平緩了下來。
她用力從過我手中將自己的手腕掙脫開:“江亦,昨晚和今天你對我屋里的行為我絕對要你付出代價!”
她的意思,應該是我現(xiàn)在可以滾了,換個時間地點自會好好收拾我。
“這家咖啡館離家不遠,既然是你出錢開的。那我應該可以免費過來喝咖啡吧?明天我再來。”
我笑著離開,將神色詫異地兩人丟在身后。
既然不讓我痛快,那我為什么要讓你們舒舒服服的?
我說到做到,以后天天來這喝咖啡不買單,看誰敢趕我離開。
別墅的密碼被改,我不想去猜密碼是什么,也懶得跟盛月殊磨。
不讓我回去,那我不回去就是了。
好在那天搬回去的時候,租的房子還沒有退,倒是不至于讓自己在外露宿街頭。
坐在小公寓的沙發(fā)上,我冰敷著自己的右臉,靜靜地思考著往后的事情。
雖然說自己這條命也就剩個半年時間,但是沒有自己的房子,始終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浮萍。
沒有安身之處。
或許,在拿到第一筆代費之后我應該能買得起一套小小的房子。
我正想著應該買在什么位置比較好時,放在鞋柜上的那份資料突然掉落在地上,發(fā)出輕輕的聲響。
似乎在提醒我,這里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我做出決定。
我起身將那份資料撿起來,仔細翻看了幾遍,結合網(wǎng)上放出來的一些片面但十分重要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