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生槐點點頭,“如此甚好,就這么辦,阿澹,你過幾日就動身。”
微生澹應下,又想起什么,“父親,今日月月離開時,我倒是沒再看見晉歡?!?
說起晉歡,樊氏也氣得很,“是啊,難怪他一直戴著面具,原來是怕我們認出他,自從那日見到他,我這心里總不舒坦,他接近月月究竟有什么意圖?”
微生澎古怪道:“若是怕我們認出他才戴的面具,那為何在那夜之后,他仍舊戴面具?”
微生澎覺得這行為很奇怪,值得深究,奈何他的疑問,無人在意。
沒人在意晉歡為什么喜歡戴面具,相比之下,微生槐更擔心此人會蠱惑沈欣月遠離微生家,隨即果決開口——
“不行,他決不能留在月月身邊?!?
“阿澹,等你去京城見到沈益,稍微透露些口風,當年顏顏與晉歡有舊,沈益早就恨極,苦于沒有發泄口,如今告訴他,他也定容不下晉歡,就讓他們狗咬狗。”
“……”微生澹沒有立馬應,只覺得這做法很危險,“會不會害了月月?”
微生槐冷哼一聲,“她如今是世子夫人,誰能害了她去。”
微生澹點頭,又有些猶疑,“月月確實是沈益的孩子吧?”
“自然,你怎么會問這蠢問題!”微生槐不滿得敲敲拐杖,下了定論,頭也不會地出了廳堂。
次日,天未亮時,謝霖與姜璃抵達京城,在上朝前被陛下宣召入宮。
而另一邊,李丞相收到了消息。
上朝前,兩位同黨不約而同來了相府。
禮部右侍郎胡大人吃著李家的早茶,“相爺,裴大人沒有歸京,看來是抗了陛下的旨,再一再二再三,真是仗著陛下的寵信為所欲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