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貞在我的追問之下，嘴唇微微顫抖著，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的兩側。

那張慘白的臉，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
那雙幾乎要脫眶而出的雙眼里滿是難以置信，和難以喻的驚恐。

她蠕動的雙唇輕微地念叨著：“.......怎么可能......你怎么會......”

我聽不清她在說什么，不過這個反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。

蔡貞勢必是拿不出證明，因為從小她就告訴我，我沒有父親就沒有戶口更沒有身份證，所以也上不了學。

身份證明這些東西，都是在江流替我辦好的。

而她當時卻死活不肯和江流領結婚證，只說讓江流先收養我。

或許，從那一天開始，她就已經做好了隨時丟棄我的準備。

想到這，我冰冷的心更是寒上幾分。

“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，就趕緊離開這里。不然，我會報警，讓你去警局里解釋這一切。到時候，你會以妨礙道路交通被拘留。另外，你公然貶低損害我的人格，破壞我的名譽將會被我起訴。”

蔡貞狠狠地盯著我：“你不敢，你不會的。我是你媽，你下不了這個狠手。”

她似乎依然覺得我是那個性格溫和，不會跟她撕破臉的江亦。

“這位女士，江亦的事務將由我全權負責。介于你剛才的所作所為，我們公司會有法務跟您溝通。你和江亦之間不再有任何可以之間面談的機會。”

林清菡的聲音出現在我身后，她很快走到我身前，將我和蔡貞隔開。

“你算什么東西？我是他媽，光憑這一點我就能拖死他！”

蔡貞惡毒的話語，簡直難以入耳。

“你是不是，我們在這多說無意。你可以選擇提供江亦的出生證明，你和江亦父親的結婚證書。或者親子鑒定，只要你有需要，我們一定會配合你。”

林清菡不慌不忙，將復雜的事情簡簡單單說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