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的詢問中,帶著焦急,緊張的神色。
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,我反而平靜了下來,冷靜地等待著醫生的“宣判”。
這位醫生看著我和盛月殊問道:“盛總和這位先生的關系是?”
盛月殊冷冷道:“就算是夫妻關系,也不能隨意給對方下藥吧?如果他的確涉嫌犯罪,我不會包庇。”
此刻醫生有些尷尬:“盛總,雖然說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,下避孕藥確實不對。但是這個也還沒有嚴重到犯罪這個字面上。”
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。
盛月殊聽到這個消息時,剛才還在氣憤的表情在她臉上瞬間凝固。
眉頭緊緊皺起,眼神中充滿了錯愕,仿佛比某種情藥更叫她震驚。
“避孕藥?”她又反復向醫生確認了一遍。
“是的盛總,的確是避孕藥。”
醫生再一次確認后,便離開大廳。
畢竟剩下的事情已經不在他的管轄范圍內。
夫妻間的事情他不再好參與。
盛月殊氣得將報告撕成兩半砸向我:“江亦,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跟剛才那個醫生串通了騙我?”
“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?這個醫生跟你是認識的,我怎么可能跟他串通?再說了人家跟我串通了有什么好處嗎?”
我這個無名無利的將死之人,只會被人不斷地拋棄,哪里還會有愿意跟我沆瀣一氣?
人在接受一個難以相信的事實時,總是需要一個過程。
顯然盛月殊此刻就處在這個過程中。
“避孕藥難道還有別的什么迷幻作用嗎?”她冷不丁地問道。
顯然她寧可相信我現在給她下的是情藥,也不愿意承認這就是避孕作用的避孕藥。
“盛月殊,你聽清楚。這就是避孕藥,就是你想得那樣只是為了避孕而給你吃的,避孕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