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破天荒地牽過我的手,帶我回到車上。
今晚開車的是盛月殊,回家的路上,誰也沒有說話。
車廂內異常的安靜。
我打開手機,滑動著社交平臺上的信息,無聊地看著。
一條半小時前的動態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是許思域發的,配圖是盛月殊在吃蛋糕的側臉,還有他自己在旁邊搞怪的笑臉。
配文是:感恩美女老板的陪伴,過了一個意義非凡的生日。”
意義非凡,是有多非凡?
想到這,我心中又是一陣凌亂。
“你不是說不來了嗎?怎么又會找到我?”我側頭問盛月殊。
她熟練地把空著方向盤,對我道:“江亦,你在我心里并非什么都不是。我猜你不是故意要打那個人的,是不是他說你,或者說我什么了,你才動手?”
盛月殊還是十分了解我的。
不想被她看穿,我淡淡道:“不是。”
她笑著望向我:“別狡辯,你從來不會隨便打人。除非別人觸及你的逆鱗。”
“別以為你自己很懂我。”
我看向窗外,并不承認。
“不過,你的逆鱗我可以隨便拔,對嗎?”她驕傲地問我,語氣極為霸道。
......
但卻又笑出銀鈴般的聲音,有幾分像從前。
連帶著我都被渲染了幾分。
窗外樹蔭交疊,我的心情平和了許多。
月月,我的鱗片早已所剩無多。
最重要的那一片,則是你啊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