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她對父親做了什么?
最讓我詫異的是,她竟然知道江流在這里。
她為什么會知道?
難道說,她一直關注著我和江流的動向嗎?
這個猜測讓我暗暗心驚,甚至不敢繼續往下想去
“那個女人呢?她還在這嗎?”我緊張地問道。
“她剛剛還在這的,病人進手術室之后她就走了。”
我很想去追她問她,她到底想干什么?
但是江流病情危急,手術室前不能沒有人。
我只得回去,等父親的情況穩定下來后再做打算。
等我回到手術室門口時,那里站著一個身影靠在窗邊,兀自抽煙。
我冷冷地對著那個身影說道:“你不知道醫院不可以抽煙嗎?”
她在窗臺邊,將煙頭掐滅后徐徐轉身。
那張臉,就是我今日尋去無果的人。
此刻她的臉上的妝容濃淡相宜,明艷動人,竟然比多年前看上去顯得更為年輕。
經過這幾次的碰撞和心理建設,此刻面對她我竟然格外的平靜。
“好久不見阿徹。”她笑著向我打招呼,像是見到一個平常的熟人。
沒有半分激動的情緒,沒有我想象中的熱淚盈眶,更沒有半分歉意,懺悔。
“我不叫阿徹,我叫江亦。”
她似乎并不在意我倔強的反駁,而是自顧自道:“唉喲。我的兒子都長這么大了,這么帥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