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試圖掙脫開陳紫諾的手,卻不想她越握越緊,像是沒事人一樣,向盛月殊打招呼。
“呀,這不是盛總嗎?你們也來這里做團建嗎?”
陳紫諾微微仰著頭,眼神中帶著挑釁的意味。
盛月殊上前一步,看也沒看我一眼。
而是對陳紫諾說道:“麻煩陳小姐搞搞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,惹誰不高興也不要惹我不高興。外資項目讓你們陳氏出局,不過分分鐘的事情。”
她說完,用力撞開了我和陳紫諾牽著的手,徑直從我和陳紫諾面前穿了過去。
此刻的陳紫諾被盛月殊的話說得不敢回嘴。
訕訕地縮回手,卻無法將這氣憋在自己心里。
“你拽什么?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巴不得我們一起來幫你做這個項目。因為你一個人根本吞不下!”
盛月殊的背影停頓下來,她轉過身這一次將視線落在我身上。
話卻是在對陳紫諾說:“你現在是在為了這個男人,拿整個陳氏做賭注是嗎?你說的沒錯,我現在的確還需要陳氏,還能暫時替你保一保。但是......”
盛月殊話鋒一轉:“你猜,今晚在這開心團建的摩登當代雜志社成員們,會不會在回去之后就發現雜志停刊了,自己的工作沒了?”
“你......”陳紫諾憤怒,卻無力反駁。
與盛月殊相比較,她還是嫩了點。
我知道她這不是在開玩笑,盛月殊的確是什么都做得出來。
將陳紫諾拉到一旁,我忍不住開始對盛月殊解釋:“盛總,你誤會了。沙灘流沙太滑,我只是在牽著諾諾走一段路而已。”
但這個解釋顯然讓盛月殊更加生氣。
她盯著我的臉問道:“諾諾?叫的這么親切?江老師是對小干娘公司毫不顧忌了嗎?在婚姻期內,赫然與單身財團富家女牽著手看海。你是不是很想明天在頭條上看到這個新聞?然后叫小干娘公司的股票,因為你而一落千丈?”
盛月殊說完,冷哼一聲離開了沙灘。
我動動嘴唇,最終決定不再激怒她。
這個女人,無論教訓誰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。
我和陳紫諾,的確被她這些話給壓制地死死的,雖然我們倆之間的確什么也沒有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