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我站在電子大屏幕的一角,細細看著這漫天極光下的這一幕,心中不禁泛起嘀咕。
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既然放出視頻,為什么又要將天佑的臉卻打馬賽克?王謬也只是露出個背影。
如果不是針對天佑的,那為什么又要在他走臺的時候放出來?
還是說這只是巧合?
并且這個視頻跟我那個的角度不一樣,看起來像是在我對面的位置拍的。
對面只是一堵墻,難道被人提前裝了監控攝像頭嗎?
我收回視線不再去看這段骯臟的畫面。
現場一度亂到難以收場,已經有工作人員出來將天佑帶走。
走之前,不遠處的天佑,死死盯著我。
那架勢,似乎是將矛頭對準了我。
難道他以為這視頻是我放的?
他太天真了,如果是我放的,我絕不會給他那張臉打這個馬賽克。
只會叫天底下的所有人,認清他的嘴臉。
這個秀算是毀了,工作人員開始出來安撫臺下的賓客,我們則被安排回酒店去。
畢竟對于主辦方來說,此次的秀場的損失都不算重要的。
最要緊的事情是將這個丑聞先壓下去,想辦法封住在場所有人的嘴才是。
不然晚菊這個清幽淡雅的形象,會從高奢品牌的行列徹底跌入泥潭。
往后幾萬塊,十幾萬塊一件的衣服,又該賣給哪些冤大頭呢?
在品牌方的安排下,我們乘坐大巴回到了酒店。
一路上我都在思索這件事情到底是誰,為什么要這么做。
但想再多也是枉然。
看秀嘉賓的酒店跟我們不是同一家。
所以做這件事情的人,只能是秀場工作人員和走臺的模特。
但這兩者的人加起來,有數百人,哪里猜得過來。
剛回到酒店,林清菡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“江亦,聽說秀場出事了,這是怎么回事?”
林清菡的消息倒是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