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產也算是小月子,應該要調理休養。要不要幫你找個月嫂?”
盛月殊冷冷的看了我一眼:“江亦,是不是我沒能留住這個孩子,你心里開心的不得了?”
“我沒有,我覺得很可惜。”
這是實話。
“可惜?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難過嗎?還是說在你心里,你還是覺得這個孩子就不是你的?”
她大概是有點精力了,所以對我的指責聲也重了許多。
我本不想跟她爭執,畢竟她需要養傷。
但是這話難免讓我起了一些逆反心理。
“昨晚說的都是氣話,我為此向你道歉。但是你要問我難不難過,這個真的很抱歉。”
“從我知道你有這個孩子開始總共的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。你讓我怎么難過,跟你裝,似乎也沒有必要。”
畢竟都還沒有說服自己有孩子,突然間又沒了。
上哪里去醞釀難過的情緒來?
盛月殊冷著眼看向我:“是啊,我明白的。現在身份不一樣了,連裝也不愿意跟我裝了。”
不是,這跟身份有什么關系?
難道從前我一無所有的時候,跟她裝過嗎?
“好,我說我很難過,那么請問你現在覺得滿意了嗎?”
我剛說完,盛月殊手里的枕頭便砸向我。
“江亦,真的很討厭。”
我從來不知道,女人是這樣的不可理喻。
見她情緒有些大,我怕對她的傷口不利,便不再說話氣她。
“好了,我不說話總可以吧。我在這待到你出院,這期間我都閉上嘴。”
“明天我找個月子中心或者月嫂......”
誰知,盛月殊神色有些怪異的看著我:“想好好照顧我是嗎?可以啊,接我去施家莊園休養。我想,那里各方面的條件一定比外邊的月子中心更靠譜吧。”
我微微愣住:“你想進施家?”
“是啊。我是你明面上的妻子,我總不能讓阿楚帶著我住進去吧。”
她冷漠的眉眼里,帶著報復和和恨意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