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,只要她一開口,就有一股濃烈的火藥味。
非要把人灼傷才會罷休。
我只得硬著頭皮走進病房:“你想多了,我看你沒事才走的,畢竟你也有人照顧我不需要擔心。再說了,你看到我只會讓你心情激動,不利于你養病。”
盛月殊這才正色看了我一眼:“江亦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。你昨晚的所作所為我可都看到了。”
她那眼神里,帶著能將我刺死的利刃。
我不否認:“看到就看到了,你哪里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?你與施望楚日夜在一起,我也未曾說過你半句......啊......”
我話還沒有說完,盛月殊便撩起桌邊的東西砸了過來。
恰巧擊中我的手臂,疼得我齜牙咧嘴。
“你瘋了,怎么隨便丟東西?”
她不甘示弱地怒道:“你自己看看你這說的是人話嗎?阿楚不過是看我可憐,那幾天照顧我罷了。你卻這樣污蔑我和他的關系。我不砸你,砸誰?”
我冷哼道:“我會信嗎?這話說給盛含星聽,她都未必會信你的。不過你也根本就不需要解釋,因為我們之間不再需要任何解釋。”
“即便還未離婚,但是盛月殊,我已經給你全部的自由了。不管你和什么男人在一起,我都不會干涉你的自由。所以我也請你,不要找我的麻煩。”
聽到這里,盛月殊沉默著低下頭。
用長長的眼睫,遮住眼底的情緒。
“所以,你已經做好決定了是嗎?”
片刻后她整理好心情,重新抬頭。
只那么一瞬,她就恢復到了從前那剛硬的樣子。
“行,你說吧。什么時候簽字把新能源公司還給我,我就什么時候跟你去辦離婚證。”
說來說去,又說回到了這事上。
看得出來,盛月殊的確很想要這家公司。
我揉了揉發漲的眉心,對她道:“盛月殊,你一定想要這家公司我當然會給你。昨晚小羽勸我應該幫幫你,說你現在情況并不樂觀。”
“要這家公司,為的也就是站穩腳跟。”
提到宮羽二字,盛月殊的眉不經意地皺了一下。
“提她做什么?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情,跟她沒有任何關系。你別想讓我覺得她動動嘴皮子,我就要感謝她似的。”
她倔強地別過頭,驕傲地猶如宮闕。
我淡淡道:“你想多了,我是想告訴你。就按照你說的那樣辦吧,我把公司給你,你把錢給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