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她還在恨我那天將她推開,但我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。
與宮恕鞠躬道別后,我離開了前廳,站在外邊的亭子里等待儀式結(jié)束。
如果可以,我想在這和宮羽道個別。
今晚我就要跟施景誠一起回國。
往后沒有什么意外的話,我和她應(yīng)該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。
但是直到所有人都散去,直到施景誠帶著我和施望楚離開,我也沒有再見到宮羽的身影。
坐在回國的私人飛機是,我望著窗外的云層,心中的遺憾滿到快要溢出來。
如果那天我沒有將她推開,沒有拒絕她親密的舉動。
現(xiàn)在會不會是不一樣的境況?
我想起宮羽跟我說過的話,“江亦,就這幾天,能不能遵循自己心中所想?拋棄世俗的一切?”
是我不想嗎?不過是我不敢罷了。
她比我勇敢,更比我坦率。
此刻我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,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到底有沒有意義。
但一切都已經(jīng)晚了。
我和宮羽之間不可能有第二個機會。
錯過似乎是我和她之間唯一的結(jié)局。
下飛機后,我疲憊地拖著行李箱跟在施景誠的身后。
想早早地回去休息,卻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在前頭叫著別人的名字。
“阿楚,你可算回來了。”
身著一身白色高定西裝的盛月殊出現(xiàn)在機場外,可她的眼里似乎只有施望楚。
無所謂,我本來也沒有指望她會對我怎么樣。
我只當(dāng)做沒看到她,與她擦肩而過。
盛月殊這才側(cè)過身,不滿地看著我:“江亦,你這剛回來,眼睛就長在頭頂了?你是沒看到我嗎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