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的神色我就清楚,今晚的豐盛晚餐根本就與我沒關系。
雖然我知道姜文怡對我的心思,但是我也不能表露。
我拉著盛月殊一起站起身,對她道:“來,一起給媽敬一個?!?
在眾人震驚的神情中,我伸手撥開盛月殊額前的碎發溫柔道:“這杯酒喝完,以后可不準再叫阿姨了。得叫媽知道嗎?”
盛月殊詫異地看著我哦,完全想不明白我到底要干什么。
但她此刻也不得不舉起酒杯:“嗯,江亦說的是。是該改口了,媽我敬您。”
說完,盛月殊用余光白了我一眼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她剛想坐下,我伸手又將她拉?。骸斑@給媽敬了,爸也不能少?!?
我說著,便又給她的酒杯里倒滿紅酒。
“江亦,我......”
她剛想說話,被我輕輕捂住唇:“乖,別說。什么話都在酒里,干了就是?!?
她只能將自己拒絕的話咽了回去:“好。爸,我敬你?!?
又一杯紅酒,滑進她的腹中。
這還是我第一次,這樣‘強迫’盛月殊。
這種感覺竟然說不出來的舒坦。
“還有誰要敬嗎?”
這一次,盛月殊沒有選擇坐下而是親自給杯中倒好酒,等著我的‘指令’。
我笑著拿下她手中的酒杯,親昵地摸著她的頭:“沒了,坐下吃菜吧?!?
此刻,坐在桌子對面的施望楚早已經綠了整張臉。
但他卻不能發作。
姜文怡看不下去了,出聲問道:“江亦,怎么不給阿楚敬酒呢?”
我笑著道:“媽,他不是我的家人,我為什么要讓我的妻子給他敬酒呢?”
這句話一出,場上四個人的臉都灰撲撲的,十分難看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