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晃了晃頭,將腦海中的身影掃除。
宮羽怎么可能會來b市?她現在一定在加州。
畢竟宮家大部分的產業都在國外,她根本就沒有回國的理由。
聊天軟件里,我和她的聊天對話框還停留在她在施家的時候。
從她離開后,就關閉了朋友圈。
我幾乎沒有她任何的信息。
從前那點為數不多的記憶,更像是夢中某種奇幻的際遇。
時間越久,我越來越覺得我的生命里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宮羽。
她的一切,在我腦中開始越來越模糊。
心中頗為失落,我從酒柜上拿起一瓶度數不高的酒,獨自坐在陽臺輕抿。
按理說,我的身體是不允許我喝酒的,但是現在卻不想再顧及什么,只想尊崇自己的內心。
越是烈的酒,越能刺激我現在的感官。
人似乎總是在獨處的時候,才能真正證實自己的心。
兩杯酒下肚,微醺大感覺已經上頭。
身體輕飄飄的,但是大腦卻格外清醒。
忽然我在這一刻就原諒了這個糟糕的世界。
我站起身,走出房門,徑直來到走廊盡頭那個房間門口。
毫不猶豫地叩門。
嗯,是酒精給的勇氣。
我現在只想確認,剛才的想法是不是對的。
放在平時,我絕不會這么做,但現在我只想任憑心意,一探究竟。
那道門在我眼前緩緩打開,門后那張臉,與我記憶中猜測的臉一點點相靠近。
最后形成同一個人。
巨大的震驚,讓我酒醒了幾分。